当然她也算是半个商人了，她不会傻到为别人做嫁衣，彼此之间总要有些商务纽带的。

当当～

“进！”

“曦总，您叫我？老栩也在！”

两人还在聊着，却被门口的敲门声打断，只见张某人站在办公室门口嬉皮笑脸的。

“今天叫你俩来是告诉你们，你们的练习生生涯结束了！”

慕曦也是满脸慈祥的冲着他们笑，啧，这是和黄爸和老慕头那学的，她做了总结然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出道了？”

张某人和程栩对视了一眼，彻底激动了，辛苦了这么长时间，每天控制饮食吃不饱饭，练习自己不擅长的舞蹈，还被老师们骂，还要学那些拗口的语言……

终于熬出头了，两兄弟抱在一起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