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没有。
他们错误的估算了自己的病情,他们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了自己。
想到那个民警的话,心里涌上悲伤,她不想恶意揣测任何人,可对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她却厌恶至极。
更何况,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如果每个人都害怕担责,每个人都对自己以外的人和事冷眼旁观,这个社会,该有多冷漠,时代,又如何能进步。
再反观,这些偏远落后的地区,难道不正是因为有关人员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会如此落后,与时代脱节的吗?
她看着眼前的孩子,难受得无以名状。
裴泽夜里才回来,孩子都睡了,木羽和小周带着孩子住一间房,裴泽自己住一间房,裴泽拉着木羽回到自己房间里,“今天怎么那么生气?”
木羽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就是一时之间有点控制不住。”
裴泽笑起来,拉着她的手,轻抚她细长的手指,她看着他微微的笑,“怎么了?”
“没怎么。谢谢你,又用这双手,挽救回一条生命。”他笑着抬眼看她,“你这双手,歌颂生活,挽救无常,你真是个伟大的人,我究竟是何德何能,才娶到你当老婆。”
“胡说八道。”
木羽笑着把头转向一边,裴泽握紧了她的手,心里有些话,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