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与敌国细作过从甚密,还将其带到了弱水城奉为上宾。
朕发下的海捕文书你视而不见,甚至数次派人试图潜入冷宫。
知道魏飏那厮尚在人世的消息,你却一直都瞒着朕,甚至还私下将其抓捕。
萧姵,你究竟有什么不满,非得与朕对着干?!”
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一句话完全是在嘶吼。
萧姵见他额头都冒出了青筋,讥讽之色更甚。
做皇帝的人不见得比别人聪明,控制情绪却是最基本的功课。
姐夫已经在龙椅上坐了十六年,早已经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今日他表现得这般歇斯底里,正好说明了他的心有多虚。
“照您这么说,我这些年的确是有些放肆了。”萧姵淡淡道:“不过,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
“您对我这么好,真是因为我娘当初的救驾之功?”
“功高莫过于救驾……”
“萧家是大魏的臣子,救驾本是份内的事。况且大姐姐是准太子妃,于情于理我娘都不可能见死不救。
事后先帝给予了萧家丰厚的赏赐,并且答应了我娘的要求,赐了我一道婚姻自主的圣旨。
甚至在他驾崩之前,还给了大姐姐那么重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