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怒之下就把花侯夫妻都打入了天牢,连侯府都被封了。
朝中许多重臣皆不信花侯会做这样的事,都前往御书房替他求情,恳请陛下彻查此案。
皇后娘娘也不顾有孕在身,多次前往御书房替花侯一家求情。
最终陛下同意彻查此案,但花侯与花夫人依旧被关押在天牢。”
听闻长姐和父母蒙受这样的冤屈,花晓寒早已泣不成声。
萧姵怒不可遏,在桌案上重重捶了一拳。
姐夫要么就是疯了,要么就是被什么人给撺掇了。
花侯是他的表舅,也是他的启蒙老师。
当年太后能坐稳太子妃的位置,花家可是出了大力气的。
不过是那陈清漓的片面之词,而且还是在被关押了一年多之后的胡言乱语,他居然也相信。
花侯是他的表舅,又不是永王的表舅,他吃饱了撑的去和永王勾连?
萧姵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勉强压下。
“丰收,你可曾见到了我二哥?”
“见到了,国公爷还给您写了一封书信。”丰收一边说着,一边将书信奉上。
萧姵把信封一把扯开,快速浏览了一遍。
“绿杨烟外晓寒轻?”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花晓寒打了个嗝,抽泣道:“这是我父母最喜欢的诗句,正好又合了长姐的闺名,所以所以才给哥和我取名为轻寒、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