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他所料,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就是吃这一套。
祖父对他们一向严格。
在府里的时候偶尔还能看见他的笑脸,在军营里却连句软话都别想听见。
弋阳郡主眼泪还没下来呢,他老人家就心疼成这个样子。
萧姵得了便宜还卖乖,气鼓鼓道:“是您告诉我的,骑兵队驻地旁边的那一大片空地都归我使用。
可今日我在那里练兵,大哥的人却来挑衅,说那个地方一向都是他们的地盘,硬逼着我们腾地儿!”
桓老郡公看向桓陈:“陈哥儿,郡主所言可属实?”
桓陈硬着头皮道:“郡主所言倒也不假,只是祖父的吩咐并未传达至军中,因此某些士兵还照从前的规矩打算去那里训练,两下里就产生了误会。”
“祖父,大哥撒谎!”萧姵才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他。
“嗯?”桓老郡公挑眉。
“我的确是第一次到大营,许多规矩都不知晓。
可我的骑兵队已经在大营里驻扎了三个多月,也在那空地上练习了三个多月。
大哥的属下眼不瞎耳不聋,居然不知晓?”
桓陈一噎,这死丫头!
桓老郡公强忍着笑意,沉声道:“陈哥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孙儿知错,但我今日并非是去挑衅,而是久闻郡主武艺高强,想要去讨教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