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呢?不仅不感念父皇母后的养育之恩与襄逆的女儿勾结,还滥用天目泪”
说到这里他抬眼看向萧姵:“想来郡主也猜出来了,去年魏国萧皇后所中的天目泪,同样是出自姬灵玉之手。
她与萧皇后往年无冤近日无仇,因此我推断,这件事恐怕又是那幕后主使者一手策划的。
幸好郁儿手中有长姐留下的解药,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年,依旧让萧桓二人有些后怕。
桓郁捏了捏萧姵的手,又问道:“舅舅可知姬灵玉如今的下落?”
姬凤濯道:“她一直住在离锦二国边界的一个山庄里,但我们二人也有五六年没有见过面了。
郁儿打听她的下落,是想要与她见上一面么?”
桓郁轻笑道:“是姬灵玉想见我吧?为了得到解药,那几个月她可没少折腾。”
姬凤濯老脸微微发烫。
那几个月折腾郁儿的,又岂止是姬灵玉?
当然,他派人前来天水郡的目的与解药无关,而是想要寻机与郁儿见上一面。
毕竟他对魏国皇后有救命之恩,又即将成为魏国皇帝的连襟,这层关系如果浪费了未免太可惜。
他虚握着拳头凑到唇边,轻轻咳嗽了几声才道:“今年恰逢伊人笑结果,端午节又早已过去,想必郁儿手中又有了新的解药。”
桓郁并没有只觉回答有还是没有,只是笑了笑:“为了得到新的解药,姬灵玉一定会再次找上门来,所以我不着急,耐心等候便是。”
姬凤濯道:“按说姬灵玉手中的天目泪早已经用完,是不可能再对别人下毒手了。
可她为何依旧对解药这般热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