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的字迹他并不熟悉,而且也没有落款。
他轻轻撕开信封取出信笺,快速浏览了一遍。
见他面色微变,桓郁和桓陌匆匆对视了一眼。
在军中磨砺了二十年,父亲面对各种突发状况时早已经能够做到处变不惊。
究竟是谁送来的书信,还是说信里写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以至于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父亲,信里都写了些什么?”桓际沉不住气,直接开口问道。
桓郡公把信笺折好收回信封,顺势塞进了袖中。
“阿扬,你和郁儿他们好好聊,为兄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一下。”
“二哥”尉迟扬唤了一声。
桓郡公却不愿意多做解释,叮嘱了两个儿子几句,急匆匆走出了书房。
桓际只觉一头雾水:“哥,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些年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呢。”
桓郁摇摇头:“这我如何得知?”
知晓母亲生世的那一日,父亲的样子比今日更加可怕,只是当时阿际并不在场,所以没有见到。
他隐隐有一种预感,方才那封信与姬凤濯绝对脱不了干系。
姬凤濯同祖父的信中说过,非常想见一见他和小九,顺便恭贺他们的新婚之喜。
可他既然已经到了天水郡,为何一不找祖父,二不找他,却偏偏找上父亲呢?
尉迟扬的眉头也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