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忙解释道:“那时爷还没有回府,妾身觉得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就没让人去给您捎信。”
桓岩摆摆手,表示他并不在意。
乔氏松了口气,这才道:“大哥一直在府衙做事,多少年都没有受过伤了。
听府医说阿惜这一口咬得挺重的,最初伤处肿得跟馒头一样。”
桓际又往桓岩身边凑了凑:“父亲,大伯父当年究竟伤到哪儿了?”
桓崧受伤时,他们兄弟二人都还没有娶亲。
包括乔氏在内,在场的人只听说过桓崧是为了桓岩才受的伤,却都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更不知道他具体伤在哪里。
今日既然旧事重提,他们当然要问个究竟。
桓岩看了女儿和儿媳们一眼,有些尴尬道:“当年你们大伯担心为父立下的军功太多,让他这个长子越发不受父亲重视,便主动请缨押送粮草辎重前往边关。
没曾想才刚抵达战场,他就遇见了与为父鏖战数日的流云军队。
阴差阳错之下,流云国的援军把他当成了我。
我奋力前去营救,却险些被一名流云国的将军刺伤。
也不知你们大伯父是怎么想的,居然冒死替我挡了一枪”
啥?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大伯父一看就是贪生怕死的人,他居然会舍命替父亲挡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