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惜有些懵。
这孩子是不是被人打傻了?
桓陈一心想着把这件事往二房身上扯。
眼见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不得不出声道:“父亲、母亲、姑父、姑母,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桓崧还在生他的气呢,闻言皱起眉头道:“怎么说?”
桓陈道:“彦祯表弟和四弟打小儿便合得来,两人闹别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谁见过他们真的翻脸,更别说是大打出手了。
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他们是被人利用了也未可知。”
一席话快把桓陌和白彦祯给气死了。
明明大哥自己心里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却偏要把他们两个拉下水。
当谁没看见呢?
他们出发去猎场的那一日,大哥盯着郡主的背影,口水都快滴出来了好么?
换作其他女子,他们直接就把这事儿说出来了。
可那是随时等着把他们的皮钉在大树上的弋阳郡主,他们怎敢损坏她的清誉?
白彦祯道:“大哥休要胡乱猜测,我们俩哪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牙齿和舌头还打架呢,我与陌表兄偶尔闹点小别扭很奇怪么?
本来就是我自己没管住嘴巴,与琼表妹开玩笑的时候说得过分了点,她生我气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