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他们一家子吃肉,咱们恐怕连汤都喝不上。”
桓崧的眼皮剧烈抖动了一下。
他太了解母亲那趋利避害的性子。
假若真有那么一日,根本不用二弟夫妻去哄,母亲就会主动与他划清界限。
甚至于为了一个好名声,她还会毫不犹豫地把各种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姚氏自嘲道:“您还千万别嫌际哥儿媳妇送的礼物俗气。将来辉哥儿日子不好过了,还能用这金斧子换几顿饱饭吃。”
这几句话算是在桓崧的旧伤疤上捅了一刀,疼得他直抽气。
“夫人,咱们必须好好合计一番,趁着花氏在郡公府立足未稳,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老爷这话说得真是轻巧咱们又不是花氏的公婆,胳膊再长还能伸到她屋里
况且她背后还有太后和贵妃,不好公然与她作对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的”
姚氏往他身边凑了凑:“咱们还用老办法弋阳郡主身份尊贵,又是自幼习武,向来在京城里都是横着走的。
从没有人敢得罪,更没有人敢算计。
她这辈子过得太顺遂了,防备心自然远不及寻常的贵女。
咱们要想对付花氏,明着来肯定不行,最好就是挑拨弋阳郡主去对付她。”
桓崧眉头紧锁:“办法是不错,可弋阳郡主凭什么听咱们挑拨
即便她真是个头脑简单的人,郁哥儿可不是好对付的,别偷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