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郁点点头:“随他们去吧,反正那解药就只有一粒,即便他们有本事把郡公府拆了,也不可能找到第二粒。”
桓际当然知道他这些话不过是说说而已。
那些人既然敢惹到郡公府头上,就休想全身而退。
他握了握拳,又问:“北墨,我娘和淑雅可曾受到惊吓?”
“未曾,只是白家的表少爷被吓得病了一场,现下还躺在床上呢。”北墨不屑地瘪了瘪嘴。
桓际冷声道:“你说的是白彦祯还是白彦礼?”
桓郁嗤笑:“这还用问,当然是咱们那位嫡亲的表弟。
只是没想到,咱们兄弟去了一趟武威郡,半个月的时间都过去了,他居然还没有回家。”
桓际道:“他们兄妹俩自小就这样,哪次来咱们家不都要住上几个月。
管他的,反正咱们府里大得很,不想见的人完全可以不见。”
兄弟二人回房洗漱换衣,又一起去了桓老郡公的书房。
桓老郡公正在练字,只稍微抬头瞥了两人一眼。
“自己找地方坐,等老夫把这幅字写完。”
兄弟二人自寻了地方坐下,桓郁顺手翻了翻案几上的一本书。
不多时,桓老郡公放下了手中的笔。
“你们外祖父和外祖母的身体可还安好?”
两人一起应道:“二老都十分健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