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把周晋拉到一旁,悄悄的问:“你号过她的脉没有好像有点奇怪!她说不出话来,你给她扎过针没?我不敢乱下定义!”
周晋这才想到自己也会医术,悄声回道:“学生学的是内科,治的是伤风感冒,五脏六腑的病!学生给她号过脉,那时她的脉象就有点淤堵,学生也试过给她推拿!但她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应是学生学艺不精,老师可得看看她怎么治”
老人点了点头,说:“别这么说,你也是高材生来的,你放心,我都做了几十年的中医了,我先给她灸个几天试试看,你也可以试试物理治疗,带着她走走地!别老是坐那个破轮椅,搞得她自己潜意识认为自己走不了路似得,或许是她心情不好,这七窍不通也可能出病的!至于她的嗓子,我开几服药你回去让她先喝着,过几天看看情况再说!”
老中医忽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对着周晋小声叨咕:“如果暂时不想添丁,就把那事先停停,毕竟治病要紧嘛!”说完,走进屋里写方子去了。
周晋半红着脸站在原地,“哪有那事!”深吸了几口气,带着罗实去做针灸去了。
期间他被老师拉到门诊去,看了好几个病人,其中几个还是以前相熟的人。
“周大夫,你怎么回来了?”
“呦呦呦,还带个小媳妇,蛮漂亮的,就是有点圆润了,看来伙食够好的!周大夫你下手可够早的!”
叨叨了许久,周晋一直都笑脸待人,对那些上了年纪的老爷爷老奶奶们的话都听在心里,偶尔有几个问他们家的小琅的,周晋也推脱说他到他爷爷那儿去了。
就这么一来一往的,老师的针灸也接近了尾声,罗实正躺在床上休息,周晋看完最后一个病人,闭起门来换衣服,不禁意间用手指了指窗外的花,花竟脱离树枝飞到他手里来,周晋又接连试了别的东西,他已经可以隔空取物,但要是分身移动倒是有些困难,对着窗外默念也招不来那片飞云,看来他的气大概恢复了七七八八的,但还是差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