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解到最后一个扣子时,刘晋元伸脚拌了那小厮一下,小厮没站住,眼看着就要往下倒,刘晋元一把将“他”抱住,一同坐在了地上,衣衫也被“他”撕开了大半。
刘晋元哭笑不得地说:“夫人真是有兴致,怎么想起扮作为夫的下人了看看,还撕坏了御赐的朝服,这可是大不敬,要砍头的”
那小厮猛的抬头看着刘晋元,一双蓝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惊讶道:“什么这坏了还要砍头这朝廷的布也太不结实了,一扯就坏,这就要掉脑袋对不起啊!相公,我不是故意的!”越说越害怕,竟泪眼婆娑的,抱着刘晋元哭了起来。
刘晋元见形式不妙,忙安慰灵琅起来,拍着她的背说:“无妨,无妨,夫人可别哭了,这小皇帝还要赐给为夫一套新官服,这一套就当是给夫人练练手了!夫人哭了可不好看!”
灵琅听罢,渐渐止住了哭声,靠在刘晋元的怀里糯糯地说:“你个坏蛋,怎么知道那小厮是我扮的还故意引我撕破你的衣衫”
刘晋元摸了摸半敞地衣衫,又把灵琅紧紧地抱了抱,“夫人的身形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只是觉得像,刚刚到你身边才闻到你身上的淡淡的茉莉香,便知道是夫人了!”
灵琅故作生气地推开了刘晋元,抱着胳膊,鼓着腮帮子说道:“你离我远些这么久未回来过,知道你们汉人的习俗,我终究是个外邦女子,配不上你这中原的王爷,怕是在外面又养了个小的,你去那小的那里,往后都不要回府了!”
刘晋元苦笑着摇了摇头,对着外面的人说了声回府,便转头一把把灵琅的帽子摘下,又摘下她的簪子,那长发一下子倾到地上,刘晋元靠在灵琅的腿上,抱着灵琅的腰,敞着胸口长叹一口气说着:“从来只得你一人,哪里来的地方去装得下别人,这小皇帝根基未稳,他和先帝把一切都靠在我身上,你要是不要为夫了,那为夫这护国柱也要塌了!灵琅,你别生气了!是我的错!”
灵琅顿时心软了下来,抱着刘晋元摸了摸他的头说:“没事,没事,相公真厉害!灵琅以后不会离开相公的!”
灵琅面带羞涩地说:“府里的嬷嬷见我许久未有身孕,便问我些事,她们说什么相公嫌弃灵琅是个外邦人才不跟灵琅同房的,不愿有个异邦血统的孩子,可灵琅说相公每日都同灵琅睡在一张床上,怎么不在一张床上的她们便取笑灵琅说我傻,说京中都传遍了,皇帝下旨要给相公重新选妃,还说相公已在外面这么久了,必定是有了别的夫人!”
刘晋元扶额苦笑道:“回去定把那些多嘴的嬷嬷给杖毙,非议主人私事,该死!”
灵琅笑着,摆了摆手说:“不过后来,相公派在我身边的两个姑娘,说是跟那几个嬷嬷讨教什么厨艺,便再没见过那几个嬷嬷了!那两个姑娘说嬷嬷做饭烧了手就告老回家了!真是奇怪!”
灵琅猛的在刘晋元脸颊上亲了亲,“相公忙完了公事,那陪灵琅忙忙私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