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晏迟寒蹙着眉俯下.身直接亲了上去,熟悉的温软的唇瓣一贴上他就顾不了太多,舍不得放开。
姜瑜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困意侵扰得她压根睁不开眼,但她又十分清晰地知道现在亲吻自己的人是谁。
清醒时或许还记得矜持,意识模糊时反而敢放任自我。
姜瑜低.吟一声,双臂从温暖的被窝伸出,外头丝丝的凉意透过薄衫激起冷颤,她不由就抱紧了晏迟寒的脖颈。
陛,陛下困。虽然愿意亲昵,但她还是困!
晏迟寒轻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反而更深.入了些,舌尖相抵。姜瑜被亲得透不过气,也模糊地察觉到某人的异样。
她努力地睁开眼,谁想晏迟寒也正看着她,原本就灼热的目光里还带着点掩藏不住的欲.望。
姜瑜被这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惊得瞬间清醒,她轻喘着把某人的脸推开,磕磕绊绊地问:陛,陛下怎么了?
姜瑜的眼神清明透亮,晏迟寒看出她眼里的担心,被醋意酿化成的戾气倏地散去。
是不是朝中的事太烦心?姜瑜只能猜测,也不敢直说晏无尘。
晏迟寒摇摇头,压下.身子抱住她,脑袋抵在她的颈窝处,嘴唇贴着的地方细腻光滑。他不由地启唇轻轻啃咬亲吻着。
姜瑜身子一抖,却也没再将他推开。她忍着莫名的悸动,又一次开口问。
你今天,晏迟寒顿了顿,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太医诊完脉说了什么吗?身子可有好些?
姜瑜没想到他竟然知道此事,只宽慰道:好多了,之后可以不用一直喝药了。
嗯。晏迟寒应了一声,连着胸膛微微发震。
他不说,姜瑜也不再追问为何他看着心情不好,只能默默地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