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猛地一怔,她嘴巴一动就又要否认,可当她于暗夜之中对上晏迟寒的双眼,那个不就莫名哽住了。
嗯?晏迟寒从喉间低低地溢出一个音,似在催促,又似在期待什么。
没有。姜瑜感觉自己胸口的烦躁,委屈一度攀至最高峰,可偏偏她有些嘴硬。
又或者说不是嘴硬,而是她自己确实没意识到。
吃醋?吃醋什么?
晏迟寒是皇帝,别说是个舞女便是哪位重臣之女被他瞧上纳为妃子也很是正常。
况且晏迟寒心里原本就有一个白月光,既然白月光得不到,找一个替代品也似乎是一种宽慰。
她这段日子虽受宠爱,可也没得面前这人一句承诺,她哪里来的资格吃醋呢?
晏迟寒看着姜瑜逐渐变平静的脸色,因为被在意的喜悦立刻被冲淡,他心里一紧问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姜瑜想通后,情绪便也暂时控制住了,她的口吻恢复最初的恭敬:臣妾没有在想什么,就是有些困了,陛下今夜是要宿在承漪宫吗?臣妾让人进来伺候吧。
说完,她作势就要开口喊人,但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音就被人扣着后脑勺抵唇吻住。
唔!震惊过后就是下意识的挣扎。
姜瑜觉得这样十分难堪,尤其从晏迟寒离席到现在已经过去这么久,也不知道这个人有没有碰过那个叫青羽的女人,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现在她觉得这个吻是一种侮辱。
就像是听见了她内心的挣扎与痛苦,晏迟寒放开了她,唇瓣贴在脸侧,喘着气:朕没碰她。
这四个字看似有些莫名,可在场的两个人都明白是何意,尤其是姜瑜,她挣扎的动作立刻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