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寒听到这里其实就大概清楚了,所谓敢怒不敢言无非是官府那边都已经被范家打点好,官官相护罢了。
陛下,可已经想好如何处置?司空抬眸看着床榻上的人,问道。
晏迟寒黑曜石般晶亮的眼眸划过一丝危险的暗光:当然。
翌日上午,姜瑜正在寝殿中给晏迟寒喂药。
晏迟寒身子好了很多,今日已经不用继续躺在床上,甚至还去了早朝。
陛下,鸢嫔在外求见。元英走进来躬身禀告。
鸢嫔?
姜瑜有些意外,然而但她看向晏迟寒时,这厮却像是早有所料般淡定。
让她进来。
姜瑜忍不住皱皱眉,下意识就放下手中还盛着药的瓷碗:臣妾就先退下了。
不。晏迟寒一把扣住她的手,不容反对,坐下。
姜瑜无法只得继续坐着,没多久眼前就走近一个身姿曼妙的身影。
臣妾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鸢嫔盈盈施礼。
起身吧。晏迟寒看向元英,赐座。
鸢嫔在一旁坐下,目光先是落在晏迟寒身上,但很快又自然地瞧见姜瑜,她一怔,欲要说出的口在喉间停住。
鸢嫔前来可是有何事?晏迟寒假装没瞧见她眼里的犹豫,十分自然地拿着一旁碗里的匙子自己舀了一口药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