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叫死鸭子嘴硬?这就是!
听听这借口,正常人谁信?
可就是这份语无伦次的荒唐,让明锦险些红了眼眶,本以为再动情不是易事,可面前这人强装镇定的眉眼竟是如此动人。
“那可真是太巧了,现下,机会不就来了么。”明锦另一只手拿过他掌心的玉佩,然后将自己掌心的那块放到他手里,扬了扬下巴,“呐,这不就换回来了吗。”
那骄傲自矜的模样,看在江既白眼里,轻易便瓦解了他的自制力。
“丁明锦,你是什么意思?”掌心攥紧玉佩,江既白一个倾身将人扑到柔软的锦被上,鼻尖抵着鼻尖,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暧昧交缠。
明锦含笑看着他,一向轻佻的眉眼染上失控的情/色,原来竟是这般动人。
“没什么意思啊,如世子所愿,帮你把玉佩换回来。”似轻笑,又似耳语。
不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么,来呀,看谁先装不下去!
换做旁人这么跟他叫板,江既白一准儿把人揍得哭爹喊娘,可换成丁明锦,他只想把她弄哭。
大红的床幔被扯下,将明亮的灯光隔绝在重重纱幔之外,持续升温的暧昧热烈被尽数锁在床幔之内。
江既白用实际行动向明锦证明了,世子爷不仅嘴不怂,体力更是傲人。
“真不行了,再来,你就得准备做鳏夫了。”明锦乱没形象地裹着锦被滚进床榻最里面,贴着墙逃离某人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