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见这呆子跟受了巨大委屈似的,举起三根手指就发誓:“怎么可能,我绝不会,若是真如你所说,那你就拿一把刀捅死我好了。”
想想又改口:“还是我自己捅死自己吧,大小姐你性子太善良了,下不去手。”
见她终于破涕为笑,他摸摸鼻子也跟着笑。张雅曼只是觉得善良这个词真是可笑,尤其是用在自己身上。
龙凤蜡烛“噗”的一下发出声响,小贤子在门口处问:“主子,您和太子妃喝酒了吗?我们进去伺候洗漱。”
赵非林一拍脑袋,“哎呀,咱们得喝交杯酒啊。”又说到等等,洗漱不急,出去让奴才弄点热食进来。
“面条快,等咱们吃点东西垫垫再喝,省的冰凉又烧胃。”
见他过来顺手拿起木梳帮自己梳理头发,没有镜子,她也无法看是什么表情。
突然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想想梳妆台暗格处的宝贝,又觉得完全不想被他发现。
等吃完热乎乎的卧着鸡蛋的鸡汤面条,热气从胃扩散至全身,发出满足的一声,“真是活过来了。”
张雅曼此时脸一红,让他出去,赵非林莫名但是脚步立即走向帷幔外。
被清月伺候的快速解决完,重新整理好衣服又不开口让他转进来。
赵非林起身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于是也是害羞,两人一个在内殿,一个在外殿,都踌躇着。
赵非林偷偷看她一眼又赶紧转回头来,内心土拨鼠尖叫,刚刚他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秘密,在喝交杯酒的时候,她垂下眼睑那一瞬间,自己发现她的瞳孔里并不是纯黑色,而是有点比黑浅一点的深褐色,不,褐灰色,不不,比琥珀还亮一些的深棕色,充满了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