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子说好了,太子才放下手恭恭敬敬的弯腰站在御案前道歉,满脸的为惹自己咳嗽不好意思。
惠帝心下一叹,真是再这样下去,一点底线都没有了,他是真脾气一降再降,得,看来不自己忙些什么不放心。
“9月大雁南飞,到时候让总统领亲自带你射对大雁,这总行了吧。”好气又好笑,怎么这么麻烦。当初先太子大婚是连谁成为太子妃都没问,更别说操心这些事宜了。
赵非林一听立刻点头,“好好,父皇,那儿臣告退。”
走出殿外时,交给吕芳膏药:“刚才去了趟太医院顺手要的,回头给你师傅。”
望着手里的膏药,吕芳捏紧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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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非玉接了个大烂摊子,晚上就跟亲哥诉苦,“把我叫去,我还以为是啥事,结果我一句话没说,他交代一堆东西就跑了。我诅咒他”想想好多,只恶狠狠的说道:“诅咒他吃饭被呛。”
展开奴婢给拿来的万竹图,老三正心虚呢,早朝还睁着眼说没有,自然是为六弟说好话:“你真身在福中不知福。”
老五喝了口茶水,望着亲哥,真想哭。
赵非瑞:“你知道一中午连下午老六忙什么了?”见傻弟弟摇摇头,叹了口气佩服道:“去冷宫了。”
老五目瞪口呆,口吃冷冷,就是说不出那个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