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师咽了口唾沫,叹口气讲道:“老臣不是反对六皇子你本身,在课业上,老臣就能察觉出四皇子心胸狭窄,根本没有容人之量。”
上首的四皇子连同一脉的官员顿时脸一黑,想吃了他的心都有,这老匹夫,该不会耍些故意引六皇子注意力的计谋吧。
文太师并没有受丝毫的影响,就是絮叨的语气:“反观六皇子你看问题,是从整个天下来看,各地风土人情都涉猎,可见你的心胸之宽广,无边无际。”
“更不要说您仁厚的品行,老臣敢打赌,在诸位皇子中,再没有比您还适合的继位者。”
惠帝等人听到这里,嘴角上翘,心情美好。
张丞相和皇子们都乐的眯起眼睛,不受控制的点头,心下喊:对对,就是如此。
文太师一转语气,颇为惋惜道:“可是您的出身,就注定没有一丝可能。若是您可以以低位坐上皇位,今后历朝历代诸位皇子有样学样,那皇子们都不会以母身份为荣,皆为皇位相争,此大乱之伏笔也!”
赵非林浑身一颤,是呀,我自己一个杂草都能成为太子,今后成为皇上,后代的子孙可不是会以我这个榜样,怎么会甘心呢。
可不是真乱了套!
见赵非林哑口无言,脸色发白,老言官顿时以头锵地:“文太师所言极是,圣上呀,此举为乱大梁根基也!”
赵非林觉得刺耳,转头一吼:“都闭嘴。”
蹲下身一字一顿道:“文太师,我若是认皇后娘娘为母,是不是就是嫡子,就可以成为皇太子了,是吧?”
文太师顿时一懵,对呀,皇后娘娘虽被打入冷宫,但是圣上却并没有剥夺其皇后的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