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惠帝突然发觉精神轻松了些,原来做皇帝自己也感觉到累了吗。
可是自己显然还得累,大梁的基业不能坏在这傻小子身上。
惠帝想到这里,脸更臭,嫌弃道:“行了,你下去吧。”
赵非林一囧,他这是做了什么又惹着这老头子了,“父皇,我,不,儿臣告退。”
真是,不过四个月怎么变化这么大啊!
掀开帷幔,犹豫转过身:“那啥,父皇你刚才给我看的是就藩的圣旨吗?能不能选个近点的?”
看父皇脸痉挛了一下后嘴角上翘,他感觉有门,心里想也怨不着自己啊,刚才擦眼泪擦的啥也看不清。
又快速补充:“反正不要在巴蜀就行,儿臣要求不高。”
惠帝怒极反笑,低笑两声,“滚。”
赵非林被吓了一跳,一边往后退一边道:“父皇,不能生气,年龄大了生气不好。”
见被扔了个什么东西出来,他连忙跳着跑出了乾清宫。
那啥,他还没说完话呢,也不给个准信。
魏保瞅瞅脚边的镇纸,这不是皇上一直最喜欢的黄木样式吗,先皇传下来的。
可见这皇上气的直接在龙案上拿起来就砸了出来,连看都没有看,他忙低下身想捡起来,见殿下快一步,使劲在袖子处擦擦才交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