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摇摇头,认真着说道:“三哥,无论哪个朝代,贪官污吏都是绝对不会没有的,只是多少的问题。”
见怔愣的模样,笑笑低声道:“咱们父皇玩弄权术一等一,起码明面上百官是不糊弄的,可是私底下上行下效,也勾心斗角,他们只想着比谁更会算计,谁心计深,不是比官谁做的好。”
这些可就太复杂了,历史上看多了,什么路有冻死骨都是常态。
“幸亏这是天气越来越暖和,现在5月份马上进6月,白天热晚上凉些也可以忍受的状态,要是在冬天,你根本看不到灾民,都冻死在大雪之中了。”
兄弟俩对六弟如此熟悉状况,心里更是吃惊。
他们是第一次出宫,一路上所见所看都是六弟解惑,这也就罢了,可是见到灾民也是平静的可怕。
大概这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吧!
赵非林见俩人用一样放光的眼神盯着自己看,心里毛毛的,“干啥啊老五,走了。”
三皇子看着门一关,摘下面具躺在奴才铺上崭新绸缎的床单上睡觉可是明明很困却始终翻来覆去睡不着。
粮行内生意很冷清,按理来说应该是供不应求才对,但是却没有几个人。
仅有的也是穿着一看一般的人家,一遍遍数着被草绳穿在一起的铜板,最后不舍的交到店小二的手上。
他一看这木架上堆放的粮食就拉着要捏住鼻子的老五,只见里面都是发臭的霉米和长霉的黑面粉,但是上面的牌子是一两银子一斤。
旁边有成筐的麸糠倒是便宜,500个铜板也就是5吊钱一斤。
使劲握着老五的手,他满脸堆笑的向店小二买了一斤麸糠。
从进店他们就被盯着看,若是不买,指不定起疑心呢,万一都不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