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定,手上就给打开荷包,里面是一张折叠好的纸条,小心的展出一看,眼睛不由湿润,《氓》里的诗句啊。
她醒来后书桌上每日都会抄写,这么巧吗。见这字颜色已经黯淡不少,显然这写了许久。原来珍藏的心意,一直随着荷包带在身上。
看着这荷包的样式, 已是非常老旧了,可是却保管的很是干净, 破损的地方也用相同的线缝补上,可以想象出这对他多重要。
张雅曼仔细看了看, 觉得可以再上面加固一层, 重新绣上些艳丽的花草把外面包裹上,就是一个崭新的。
里面也可以换一层里子,总归是心有愧疚, 她这么对自己说道。
窗户轻微的响动,张雅曼立刻跟做贼似的放进袖子里,进来一个鬼魅的身影。
她戴上面纱很是尊敬的开口:“离先生”。
男子侧让,眼神始终看向窗外,“不敢受恩公如此称呼,只是来禀告大小姐交代的事已办好。你们走之后,那四皇子立刻让暗卫警戒,拉着您那庶妹在树后行苟/且之事。”
一五一十的听着,张雅曼印证了心中的猜想。
男子忌惮道:“我离的近了怕打草惊蛇,但清楚看着四皇子从头到尾都是衣冠整齐,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看神情既是珍惜怀中的女子,也是时刻分出些心神来以防出变故。”
张雅曼冷笑,就算是再爱一个女人,只要这个女人影响了自己的大业、利益,都会毫不留情的舍弃,在渣男心里从始至终只爱自己罢了。
男子没有得到恩公的回应,但还是多嘴劝了一句:“恩公,那男人断不是可以交付终生之良人。”
张雅曼对离先生福了一礼,“多谢先生的忠告。”
见男子禀告完没有离开,显然是有话要说但是心有顾忌,于是她轻声道:“先生,您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