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林点点头,想到一件事:“我去模仿皇姐的笔迹写好休书,去法场亲自拿着姓韩的手画押。”
刚说到这,他的心一狠,“等等,我现在就亲自去找父皇担任这次的监斩官。”
此话一出,一个宫女手上的盆掉落在地。
刚刚还悲戚可怜神情的六皇子,转变未免太大了。
老五眼神一亮,“老六,这招好。”
老三目露欣赏,当断则断,不受仁心控制,果然有些东西就存在于骨子里。
“老八,你去准备一下,等下午再告诉淑妃娘娘。”
老八看着坚决的六哥,立刻点头跑出去。
等嬷嬷回过神来,殿内已经除了下跪的奴才一位殿下不剩。
惠帝坐在龙椅上,旁边的魏保夹着尾巴伺候。
20多年的心腹老臣,一朝灭口就斩草除根,皇上就是皇上。
太子和四皇子先后前来,想为父皇分忧,圣上直接让跪在门外。
赵非林就是顶着二人的目光走进乾清宫,吕芳低下头快速的给拂开金黄的帷幔退下,魏保站在角落。
惠帝看到弯腰行礼不起身的小六,嘴角上翘。
转着核桃笑呵呵的开口:“朕真没想到你来。”
侍卫把皇后大宫女拔刀威胁的事一说,他就给定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