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辩解,心里都止不住的疼。
偏疼自己,都是假的,因为自己文不识多少,武不能打人,就自己得罪整个朝堂的下场,还真在父皇心里是开心果一途。
没有威胁,怪不得纵容自己上蹿下跳。
太子和四皇兄只要一办不好差事就被呵斥,以前还笑话他们,此刻才知道是抱有期望。
这一坐足足坐了半个时辰,期间皇后也是满脸着急的带着太子站在殿外等。
赵非林一望便知,那眼神里有种可怕的东西。这并不是皇后有何破绽,而是一种直觉。
至于真实是什么,赵非林却不懂。
皇后把整个后宫封锁住才带着太子匆匆而来,哭泣擦拭瞬间,心底不受控制的想着:万一皇上病重,太子就可监国!心脏突突,强自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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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帝睁眼时,就见床头跪着的魏保又是哭又是笑,“主子爷,万岁。”
摆摆手,只留下一人。
拔出银针的姜太医直挺挺跪下低声道:“圣上,您这只是怒急攻心,龙体并无大恙。”
惠帝微微点头,他自己也是觉得身体一直很好,哪怕是冬天都可去赏雪,自己的身体如何他当然最清楚。
只是情绪波动太大,又被学子闯宫的消息一激。
姜太医瞄一眼皇帝的神色小声开口道:“那圣上,微臣给您开些凝神的汤药?”
惠帝脸色微沉,“朕无事,退下吧。”
一旦自己吃药的消息走漏,整个朝堂表面上平静,内里会暗潮汹涌,本来就没有病,这姜太医真是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