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镇定的说没有人,只是眼神瞟向旁边一瞬自然的转回来。
心下好笑,这小妮子,你可是从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居然会跟我耍心眼了。
想着太小了些,不愿告诉,可是又觉得应该告诉让做好心理准备。
哎,再过些日子吧,还小呢。
张雅曼回到房间,凌月正带着个珍珠白玉流苏照镜子,清月擦地板,其他的丫鬟们都被赶到了外面擦楼梯。
凌月笑迎上来跟黄鹂鸟似的开口:“小姐,您可回来了。这流苏好漂亮啊,奴婢看您不带,就赏给奴婢了吧。”
说这话就摸着转转身子,“小姐,好不好看?”
清月咬咬牙,忍了又忍,只得使大劲擦拭污痕。
虽然小姐没说话,但是凌月已经视为自己的东西了。只要自己开口,小姐都会答应。
“清月,你别这么大劲,地板都让你擦掉漆了。”转过头,“小姐,您可别呵斥清月,就是怎么教都教不会。”
张雅曼认为最好的报复并不是把一个人当场就弄死。
人最痛苦的时候,并不是失去生命的那一刻。而是让她好好活着,看到怎么也瞧不起的人过上永远自己过不上的日子。
她笑着说给,又仔细看了两眼,“凌月呀,这个还真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