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儒学的铁杆支持者,在士林中享有盛誉,从来没想过四书五经居然可以这么深入浅出的讲的这么幽默。
用幽默这个词或许不恰当,就像是明明讲到《中庸》可是却能连说起《诗经》等四书上的故事,类似的时间段,哪怕是不同的故事都可以信手拈来。
这钻研的功夫可比倒背如流更可怕,没有几十年的功力是绝对不行。
就在惊叹的入神畅游时,“咚”的一声响打破了这个氛围,眨眨眼睛往右前边一瞅,原来是八皇子趴在桌子上打起鼾来。
瞅着文太师气的胸前胡子一颤一颤的,额头突显五道杠,赵非林觉得从今往后单方面称呼为八弟了,就冲这程度。
只见文太师熟练的把讲桌上的戒尺一拿,砰的一下打在了桌子上,上面的主人揉揉眼睛,嘴里嘟囔道:“本皇子醒了,真是的。”
心里吐槽,我就不喜欢这什么之乎者也的,就不能当做看不到睡一上午,你好我也好,这么大年纪了,连不能生气这个道理都不懂。
母妃昨晚上还这么劝父皇呢,要不然自己屁股可得又遭殃一回。
接下来就是每日必走的流程,两个伴读把手拿出来各自被打了5下戒尺,那戒尺一眼望过去又厚又长,说不上是暗红近乎黑的颜色,还是本身就是黑漆漆的,但是这打在肉上的闷响听的心惊肉跳。
赵非林书桌底下搓搓自己的手,感觉跟打在自己手上似的。嘴角都控制不住的扯了扯,但是望着坐在那里跟没事人似的往上往右瞅的八皇子,不由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