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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够了解她。
纪初谣发现挑不出刺了,过了会儿,她矮下身子,趴在桌上,埋怨地戳他水杯道:“你怎么倒那么热的水,我刚刚舌头都烫死了。”
岑易愣怔一瞬,莞尔失笑,想要捧她脸检查:“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纪初谣注意到导师走下讲台,飞快拍开他的手:“上课了,别乱动。”
岑易:“……”
行吧。上课最大。
纪初谣从包里掏出笔记本,认真地坐课堂笔记。
可能是因为完全听不懂,所以听什么都觉得像重点,有时候听茬了一句,或是跟不上老师语速,就有点暴躁炸毛。
岑易撸毛功夫一流,不紧不慢地给她复述,让她继续做笔记。
二十分钟后,到了自由讨论时间。
岑易看纪初谣还在笔耕不缀地记笔记,没忍住道:“阿菜,你知道吗,读书时代有一个很神奇的铁律——一般像你这样疯狂做笔记的学生,考试都很差。”
“还有一件更奇妙的。”他说着卖起关子,“我观察了半节课,咱们现在这个班,就你一个人一直在做笔记。”
纪初谣:“……”
她笔梢停下,抵在纸页,愤愤抬脚往岑易脚踝踹了踹。
真的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