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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架回屋里,幸好她住一楼,不然一个一米八三的男人,她实在扛不动。

把人撂在沙发上,温穗赶紧去厨房接水,再出来,沙发上的人已经燥热到把领带扯得松松垮垮,眼神落在她身上,是能把人灼伤的温度。

记忆中清瘦的少年,不知不觉成长为男人,她新买的棉麻沙发,竟然也躺不下一个他。

“温穗,离我远点。”

他的声音很沉,像极了曾经住在霍家别墅时他带她偷尝的陈酒,带着醉人的欲|念,又不乏警告。

霍希光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很想骂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脑子有病把中了药的男人往自己家里带。

但他得克制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火,炙热的温度,要把人烧了。

温穗没管他的话,兀自走过去,把水递到他手边。

年轻女人纤细的手,凉而软,他身体不受控制一把握住她的手,一拉,水洒了满地,温穗整个人趴在他怀里。

男人身体的温度,像冬天最热的暖炉,两人心脏相贴的地方,最暖。

温穗的脸贴在他耳边,她听到他用克制到极致的声音,烦闷地在她耳边喘息。

她今天应酬穿的职业装,回家后把外套脱了,上身薄薄的白衬衣扎进包臀裙里,衬衣解开上两颗扣子,白色蕾丝背心包着的饱满曲线若隐若现,细腰翘|臀,肤如凝脂,北方水土难道更养人?

一个身段样貌都是上佳,还盘踞在你心头,缠缠绕绕很多年的女人,柔软无骨地在你怀里,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像霍希光一样清冷自持,守住最后的底线。

“温穗,你他丫给我起来。”

“你不是说有解药?”

温穗没起,反倒双手攀上他肩头,两人贴得更牢。

“我现在又不给人治病,家里怎么可能备着中药?”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可细嫩的指尖明明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