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药里,加了山楂。
之后的几天,他几乎没有见到她的人影,她依旧给他配药煎药,但那些药都由文熙送来。
中药起效慢,但他也能感觉,深夜那种胸闷和空腹的疼痛,有所减轻。
这天早上,他接到江茗森的电话,今天是他跟江茗兰的生日,城南ktv已被包下。
她在厨房的窗口,燃气灶炖着他爱的山药粥,她眼看着他头也不回地坐进他兄弟的车里。
中午,她问文姨要到他的电话,打过去,那边一片嘈杂,充斥着不知是谁的鬼哭狼嚎的歌声。
“少爷。”
“阿希,是你那个土掉渣的小跟班,她问你在哪。”
接电话的不是他,熟悉的嘲讽娇笑,应该是齐晴。
“麻烦你跟他说,他要吃药。”
齐晴笑了,把电话放下,凑过去跟他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语气里的讥讽更深。
“城南ktv,阿希说你要能找到,他就乖乖喝药,找不到,就带着你的破烂玩意儿有多远滚多远。”
“…”
挂了电话,她的大拇指和食指止不住摩挲,这是她的小习惯,及其愤怒或焦虑时,就开始重复这个动作。
文熙今天去上补习班了,文姨常年在别墅,对c城的了解也不比她多多少。
犹豫几分钟,她咬牙,带上保温桶,出了霍家。
霍希光靠在沙发上,闭眼养神。嘈杂的环境待久了,他就容易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