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眨了眨眼睛,“那要看你的表现,表现好的话,我可以勉强考虑一下。”
商澈看着她,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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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商誉变得越来越消沉了。
他后面又去找过周夏几次,可每次不是被怼,就是看到她和小叔在一起,两人举止亲密,比之前他和周夏交往的时候更像男女朋友。
他也曾问过爷爷,小叔有没有去相亲的事,得到的回答是:小叔拒绝了。
商誉便知道,自己最初的期待落空了。
直到一个月后,他回家和爷爷一起吃饭,听爷爷用抱怨的口吻说:“你小叔也是的,之前让他去相亲,一直不肯去,现在还不是和江家那姑娘好上了。”
商誉握住筷子的手立即变得僵硬,过了半天才问:“爷爷怎么知道?”
商老爷子忍不住笑,“最近你二叔的公司,与江家合作频繁,我怎么会不知道?”
五年前二儿子从家里独立出去,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便闯出一番名堂来,随着另一个商氏的渐渐崛起,商易也被人称作投资圣手。
可外人不知道的是,商易名下的商氏,是他和商澈共有的,而且公司真正的决策人,其实是商澈。
若是商澈真的排斥相亲,排斥和江家姑娘接触,又怎么可能会和江家合作呢!
现在想来,他当初拒绝相亲,不过是在和自己置气罢了,但实质上,还是会考虑自己的想法。
听了爷爷的话,商誉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丢下碗筷,说了声“爷爷我有事先走了”,人瞬间就不见了。
商老爷子对着孙子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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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北大学校门口,周夏和商澈一起下车,天天也跟着跳下来,过去咬着周夏的裤腿,想将她拖回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