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看怎么回事。”陆无元好像来了兴致,那模样像极了在扒一个你不怎么喜欢,却比你优秀的同学的八卦。
某一天夜间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顾寒霜的寝室外面徘徊,顾寒霜看到了外面的人影想要起身去看,被一个毛绒绒的小爪子给摁回去了。
“让他多玩几天。”
又连续几天那人又在外面徘徊着,这一晚一只白毛狐狸终于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没走多远就被一个笼子给抓住了。
“无元师兄疯掉了你们知道吗?”还是一开始看见顾寒霜包饺子的那位仁兄。
“胡说!我们无元师兄才没有疯。”有人反驳道,是之前跟在陆无元身边的其中一位。
“没有疯怎么成天穿的花花绿绿的,还涂脂抹粉的,你们是没看到那脸涂的比大师兄那天擀饺子皮的面粉都白,那胭脂涂的比猴子的屁/股都红,还整天拿着个镜子拈着个兰花指笑得跟什么似的。”
“无元师兄真没有疯,他只是,他只是……”小跟班憋了半天没憋出个屁来。
“他只是什么?”
“他只是不想做男人了!”
引得哄堂大笑,小跟班才惊觉到自己说了什么捂着嘴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怎么样好玩吗?”不远处凉亭内一只白狐坐在顾寒霜的肩膀上。
“无聊。”顾寒霜撇了一下嘴,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勾起了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