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洗手间又吐了一次。
吐完后看光脑上的时间,快九点了,不能再在家里逗留,得出去走门路,找人帮忙,爸爸生死不明,现在根本不是软弱退缩的时候。
收拾干净房间,换了一套衣服出门,没有吃早餐,不想再碰到莎菲。
父亲以前的老战友和同事对他都避而不见,菲尔德只好联系以前走得比较近的二十三集团军参谋长苏青。
苏青和菲尔德算是同门师兄弟,曾受过同一位老师的指导。
为了避嫌,苏青与菲尔德约在外面的咖啡厅见的面。
见到菲尔德,苏青惊呼认不出他了,问他怎么减的肥,减了多少斤。
菲尔德简单说一下就提起自己的来意,苏青听完为难的皱眉,说:“你爸爸这件事原本是保密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前两天突然传出埃尔拉索亲王和皇帝都介入了这件案子,情况变得有些复杂。”
“你要是早几天回来,或许还有办法。”
“所以我爸爸到底犯了什么罪?”
肚子一阵一阵绞痛,菲尔德强忍着问。
苏青摇头,“目前还没定罪,不清楚。听传言,大概牵涉到过去战场上的一些旧案。”
“但是皇帝十年前大赦过,不再追究自由战争中发生的一些事。现在为什么——”
苏青面色凝重,看着菲尔德苍白的脸,说:“以我个人来看,你父亲的案子,恐怕并不在于你父亲过去做了什么,而是要看皇帝和亲王想利用这件事达成什么目的。”
“至少目前来看,你父亲还是安全的。当然,你如果有门路,最好能到陛下面前亲自陈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