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盛林只是突然来了周期,而他身边恰巧只有我。”
“这一切只是偶然,并非我苦心谋划。”
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站在这里接受非难?
菲尔德并不感到害怕。
几个人挤在这个狭窄的,摆满机甲模型的房间,说着些再世俗不过的家长里短,怎么都显得不伦不类。
盛夫人听着菲尔德心虚的辩解,抬手理了理鬓边卷发,乘机接过话头,似笑非笑说:“既然是场意外,那我让人马上送你去医院做标记清除手术,你应该不会有怨言吧?”
心脏微微一缩,菲尔德想起盛林温柔的笑脸,以及望着他的那双无法掩饰喜悦之情的眼睛。
张嘴,菲尔德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答应,顿了顿说:“我想跟盛林商量一下。”
说着抬手准备打开光脑。
盛夫人下巴微微一扬,示意站在一旁的一个医生,那名医生和另外一个医生立刻上前夺走菲尔德的光脑,顺势将他钳制住。
“我很忙,没时间陪你演戏。反正清除标记手术很简单,我的医生带了设备过来,直接下楼做吧。”
菲尔德这才感到害怕,被压着往门外走,胆怯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盛夫人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玷污我巴那内尔家族的血液!”
“你这个肮脏下贱的星际遗民!”
来到走廊上,米拉和家里的佣人远远观望着,菲尔德想向米拉求助,对方却昂起头,用与盛夫人如出一辙的表情冷漠看着他。
这个家,从来没有接纳过他。
这一刻的感受比任何时候都要深刻,菲尔德没有再试图反抗,顺从跟着两个医生走向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