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盛林上车后便接到电话,紧接着打开光脑开始处理事情。
不好打扰他,菲尔德手撑在玻璃窗弦上看窗外。
周末清晨的空中轨道线路并不忙碌,除了空轨列车按时发车外,来往的悬浮车不是很多。
目光穿过轨道线路,看向天空,菲尔德想以后要怎么办,是否还要跟盛林离婚,如果不离婚,他和盛林真的有未来吗?
还有,盛夫人门第血统观念那么重,恐怕不会答应一个劣质omega留在自己儿子身边。
对了,爸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次回来总觉得爸爸在对自己交代什么。
菲尔德打开光脑翻了翻最近的军政新闻,没有看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但是以爸爸不服输的性格,绝不会轻易露出那种妥协软弱的情绪。
微微皱眉,菲尔德关上光脑,心想等周一找伊雷打听打听军方的内部消息,如果真的有什么,以自己和伊雷在军政各界的人际关系,并不难挽救。
“身体怎么样?”盛林处理完工作,打断菲尔德的思绪,问。
小心把靠近他身体的那只手收回,菲尔德坐直身体,看着前方司机的座椅,“嗯,还好。”
其实,身下一直刺痛,很不舒服。
腺体被咬的地方也有些胀痛。
但是并非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