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那边打起来了!”

不仅大厅堂里人群骚动,二楼也不少人探头看下来。

有人认出了他们,叫道:“这不是詹五爷吗?你们不知道?听说他背后靠山大着呢!”

“原来是詹五爷啊!”

老鸨听到动静,赶忙扶着头顶簪花跑出来解决事情。一小段路,就听到许多人言语之间对这詹五爷多有忌惮,而且龟公搬出靠山的时候那詹五爷全然不见惧色。她心里嘀咕一下,直呼这回惹上了硬茬子,便端着笑。

“是谁惹咱们詹五爷不高兴了?来来来,春燕,明燕,喜燕,你们过来,给几位爷倒酒。”

不管是街头小贩,还是这楚綄河边的楼子,做的都是生意。做生意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同惹不起的街头地皮结仇。像郑小七这样的,还太嫩,他们丝毫不用担心。可詹五爷,看这架势就知道惹不起了。

几个姑娘温声软语,连连赔罪,这才把局势稳定下来。

詹五爷几人脸色稍霁,抱着姑娘冲老鸨摆了摆手,“这不就得了,下回记得别惹到爷爷这儿来。不然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是是是,您爷几个喝好啊。”老鸨同龟公陪着笑走开,心有余悸。

阮觅看了出寡淡的戏一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直到郑小七悄悄从另一侧过来时,阮觅瞧见了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

听郑小七说,小姑娘如今只有九岁,那模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