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想法?”沈鸣本喉咙发紧。
“是的,我觉得你的老婆应该是那种包容性特别强的贤妻良母,并且还得修过女德,不会和任何异性多说一句话,显然我不是,而我想要的婚姻也不是现在这样,这些道理虽然明白的晚了点,但总比一直这么折磨着对方强,你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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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两个警察在病房外看守着,秦黛通过准许后,提着保温桶推门走了进去。
赵宇墨面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一只眼睛被打的乌青,脸颊下巴上也都有大片紫青伤痕,而他被砍刀五根手指的右手,被白色纱布包裹地像拳击手套一样大。
秦黛似乎都不忍心多看,她撩了下耳边的头发,把保温桶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柔声道:“公司那边你放心,我都稳住了。”
赵宇墨一动不动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好像丢了魂儿一样,但眼睛里却还残留着被袭击时的惊恐。
“宇墨,要不要喝两口汤润一下,你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呢。”
赵宇墨不吭声,她就叹了口气,缓缓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警察那边还没有消息,不过我下午托人找到了一位很厉害的私人侦探,他说可以按照线索尝试着----”
赵宇墨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不用找了,我爸说这次的事来势汹汹,背后那人估计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他让我不要再追究了。”
“为什么?”秦黛惊诧地张了张嘴巴。
沉默片刻,她压着怒气低声道:“那也得知道是谁干的,以后好有个防备,难道你爸知道那个人是谁?”
赵宇墨闭上眼睛,有气无力道:“我不知道,我爸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