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最抬眼望去,这次终于注意到,宋芹芹脖颈中间,那丝巾遮住的地方,有一道足以使其致死的长长血口。
而那条丝巾,宋芹芹从一开始就戴着了。
宋芹芹临走时,忽然又偏头进来看了一眼,“时——弋,谢谢。”
“然后就是,主神的伤,规则之内受下来的,不会伤及根本。”宋芹芹轻声道,“出去就没事了。”
“听见了?小瞎子。”秦忍磨着时弋憋红的眼角,湿润的泪珠在在手与眼尾之间来回沾染,那一块被弄得更红了。
时弋抿了抿唇,“上将依旧没有进步。”
“特别疼。”
秦忍笑笑,“下次吧。下次不会。”
“什么时候?”程最想不明白,他究竟在哪里,又做错了,他怎么会被发现,“徽章,是我放的,那难道不是……?”
“小傻子认出我的凭据?”秦忍撑着身子起来,坐到小沙发上,但依旧没让时弋离开过他身上。
“游戏,明明也不是……这样的。”程最呆站在原地,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又做错了。
这个世界里,他是最先有记忆的,也是拥有神力的人。
他凭着一早拿到手的剧情,早早地就将每个人安排好了身份。
上一次是上将的主神,不能是这场游戏里,任何一个好多、中立的人,只能是那个伤害时弋的人。
而他,作为一个没人任何案底的人,一定不会像上次那样犯错。
但是他还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