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来吧。”蕾姐点头。

莹姐手一挥，几个工作人员紧跟着进来，小推车里是一本又一本写真集。

“今天也要签名？”周藿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今天不签明天签，明天不签后天签，后天可就开始发货了。怎么，要去打包的地方边签名边打包发货？”蕾姐挑眉问她们。

“不了不了。”大家立刻摆手拒绝，“还是在这里签吧。”

那天晚上，陈司姳做梦都在签名。

“实在是太可怕了，”她端着豆浆跟旁边的陈时晏吐槽，“我早上起来想练几个单词，结果提起笔手就自动写下名字，写完了我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写真集，真的太可怕了。”

陈时晏忍不住笑出声，“这么严重？这应该叫什么来着，肌肉记忆？”

“你呢，你们呢，你们都没有后遗症的吗？”陈司姳问围坐在餐桌旁的陈时晏等人。

宋抒栩抓了抓脸，“昨天晚上洗脸时手有点抖，其他的好像没什么。”

“我签名签到最后，看谁的字都觉得别扭，觉得不对，后来直接发展到不认识字。”陆以瑟晃晃手里的牛奶，“我现在连牛奶盒上的字都不敢多看两眼，害怕。”

张其言也激动起来，“我的签名是设计过的，看起来跟鬼画符一样，我自己也认不太出来，到最后我都觉得我不是在签名，我是在画符，画的还不知道是什么。”

“我也是！”周藿越过陆以瑟和张其言握手，“我都怀疑签名拿到我跟前，我都认不出来是我签的。”

蕾姐拎着咖啡进门，“收拾好了没，车可是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