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拿出纪鸣辰给他的发带,想象着这根发带就是纪鸣辰,发泄一般的扔在地上踩。
毕竟,她又不敢真的对纪鸣辰这么做,只好私下里发泄。
“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安隶的声音。
“我记得这好像是纪鸣辰的发带,你一直当宝贝来的。”
挽月:……
她深吸了一口气,她能苟住。
她回头声音感伤,“我只是觉得从前的自己太傻,经过了这一切,我也明白了谁才是真的对我好,谁才是仅仅是毫无感情的利用。”
“谢谢你。”挽月灿然一笑,流下了一滴泪水,“现在这样就很好了,真的。”
挽月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么开朗的笑过,安隶的心中一动,有不知名的喜悦蔓延开来。
他也一扫心中的抑郁笑了起来。
而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的冷冰心眸色渐冷。
安隶确实是一个有能力的人,朝堂很快就被他整顿了起来,国宴很快就到来了。
傅良雪带着辰月出席。
辰月感觉很不好,他就是一个男人,一到宴会和一群妇女待在一起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虽说他没有古代男女有别的古板思想,但是她们谈论的话题……抱歉,他实在是接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