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外,纱窗下,一女子在满是花瓣的水里轻轻的搓洗着洁白如玉的身体,她抬眸,妩媚的眼神里泛着哀伤。
月光明亮,透过纱窗依旧可以看到月亮的轮廓。
“别拖时间了,再拖菜都要凉了。”
一个男子推门走了进来,身材偏瘦,声音阴柔,白色长衫,红色外袍,散漫的披散着头发,上半张脸却被一铁面具遮挡。
“我训练你多年,如今得了机会报仇了,怎么反倒扭捏起来了。”他随意的靠在床边,“你要改变了主意就说,我就在这儿听着呢。”
挽月理了理头发,一挑眉,“说了你会放过我?”
“这是生死蛊的解药。”纪鸣辰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直接扔给了挽月,“你走吧。”
“你会那么好心?”挽月有些诧异,打开瓶子闻了闻,狐疑道:“这不会又是什么控制人的毒药吧!”
纪鸣辰理了理自己的长发,漫不经心道:“喝了,你就与春月楼再无关系,我会派人送你出长安,你大可去过自己的日子,安稳的度过余生。”
挽月眸光轻闪,笑着把药倒在了地上,算是再确定不过的回答。
她站了起来,甩了甩自己的秀发,露出了婀娜的身子,朝纪鸣辰抛了个媚眼,“楼主,我从没见过你对谁那么温柔,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纪鸣辰:“呵呵。”
挽月: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莫名感到了嘲讽。
纪鸣辰边离开边善意的提醒:
“那个皇上我偷偷去看过了,长得像一个癞蛤_蟆,还满脸褶子,有想要呕吐等生理反应请一定要克制住,你可以先想象一下一只巨大的癞蛤_蟆在你身上动来动去的样子适应一下。”
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