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蓦渊将车开了进去,直接停在别墅大门前。
他送了安全带,径直下了车。
唐枣撇撇嘴,也跟了下去。
唐枣跟在他身后进了主楼里面。
夜深了,主楼里没有其他人,周蓦渊看上去也没打算喊来佣人,进了门直接往楼上走去。
别墅里只开着门口玄关处的一盏吊灯,整个大厅显得空洞又昏暗,尽管知道这里完全不会有危险,唐枣还是打了个冷颤,连忙小跑跟在周蓦渊身后上去。
周蓦渊腿长步子大,没几下就消失在楼道上了。
唐枣心里害怕,不想单独处着,只好厚着脸皮跟进他的房间。
进了去恰好看见浴室门甩上的动作。
唐枣哼了声,不知道他在生气还是干嘛。
她开始四处打量起来,先是走到衣柜那边打开,里面几乎是清一色的西装衬衫。她抬手拨了拨,暂时没发现可疑的衣物。
她哼了哼,关上,转身又走到床那边。
床铺铺得很整齐,深灰色的面料几乎看不出一丝皱褶,像他的人一样,硬邦邦的没有一丝生气。
她弯着腰,细细嗅着枕头上的气味,什么味道都没有,连洗衣液的味道都没有。
周蓦渊这个人富贵病很重,有时候大事上没什么,但小事上很多东西都不愿意将就,甚至固执到偏执,比如洗衣液之类的只能用无香型的。
记得多年前有一次,一个年轻的小佣人不小心用了带香味的柔顺剂,其实味道很淡很淡,周蓦渊还是感觉到了,直接将衣柜那一批衣服全部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