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点了一下w音阶的姓氏,电话薄里直接跳出了温玠寒的名字。
这个电话号码还是那次她感冒了坚持去学琴,课后温玠寒让她存上的。说是以后有突发事件去不了,给他发消息就可以。
指尖在拨号键上悬浮了好一会儿,眼看着离开场时间越来越近,秦书深吸了一口气,忐忑的按了下去。
却不想,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
温玠寒低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比起平时多了一抹慵懒:“愿意给我打电话了?”
冯清打过去无数个都没人接的电话就这样通了。
愿意打……这种话……就像是在等自己似的。
原本就别扭的心情仿佛更别扭了,听着他的话,满是那种她像个小孩子在和他赌气,他包容她的感觉。
秦书勉强憋出了句:“主席,节目快开始了,你在哪里?”
温玠寒:“有点伤心,在床上疗伤。”
“……”
伤心?
还在床上?
疗伤又是什么玩意儿?
因为他,她从早到现在一直不正常,该疗伤的是她才对吧。
还真是应了那句贱人多矫情。
秦书很无语,以至于顾不上自己那点忐忑又害羞的心思:“什么伤心需要你在这种要上台的关键时候躺床上疗的?”
看了眼时间,秦书绷着脸又道:“主席,离上台不足半小时了,你在寝室吗,是的话我骑车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