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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

如果要用一个字来发泄自己现在的心情，那必须是自己喊出来的这个。

看了眼旁边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的东皇太一，方譬居然有了一丝同情。

用玄幻的词语来解释，那就是，他的道心破碎了！

不是稳不稳的程度，而是直接破碎了！

就在刚刚，方譬发现了不该出现在这种世界背景下，但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大毛病的东西。

苍龙七宿，不是白夫人所说的以人命更改命格，也不是东皇太一苦苦寻求的大道。

当然更不可能是方譬的死相。

这玩意儿怎么说呢，

就像是人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一定会有个真实的自我潜藏着一样。….

这种存在没有自身的善恶，也没有自身的喜恶，但是他却知道你的一切。

如果换个不那么抽象的概念，大概就是一架从娘胎开始，就一直拍着你的录影机。

直到你死去，这架录影机才会彻底消失。

那么问题来了，天的意识会有私心，那么会不会有这种所谓的真实自我呢？

答案是有！

苍龙七宿就是天的自我意识。

它本质上没有善恶，没有思考能力，但它

却清楚‘天，所能知道的一切。

有人问它，它就会开口回答。

昔年叛离道家的东皇太一，内心最渴望证明自己的路没有错，所以他看见了阴阳的道。

而因为女子身份，曾历尽艰辛的白夫人，渴望更改自己只能成为男人陪衬的命运。

所以看见了足以更改命格的功法。

至于方譬看见了自己的死相，大概率是因为当时他想到了，自己挑战这些存在后会有什么下场。

然后苍龙七宿就给了个它所知道的回答。

怎么说呢，虽然方譬觉得一个严格来说算是武侠背景的世界里，出现这种东西很离谱。

毕竟人家自称无始的，也只是养了两。。。不知道多少条鱼而已，最多也就是画了不少大饼，应该没有真正偏心干涉过什么。

但是一想，疑似能停滞时间的逆鳞剑灵，疑似能观看未来的韩非，还有道心没有破碎之前，掐掐手指就能知晓什么天命大势的东皇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