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东皇阁下的贵客,你拦不了多久。”
眼见湘君和湘夫人吃了个下马威,东君并未急着出手,只是淡淡说道:“东皇阁下的能力,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你的阻拦终归会变成无意义的行为。”
“哼!那个藏头露尾的人我可比你们熟多了!”
冷哼一声后,白夫人突然一笑:“不过么,我出手只是因为不喜欢你们阴阳家的这些人,但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会拦着你们请人!”
“咳咳,你那天装杯的时候说过一句,东皇太一请不了的人不少!”
拆台这种事,方某人压根就不用学,直接张嘴就来。
而且既然这女人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故意引那些人对方某人出手,拆她的台都是轻的。
虽然不明真相,但任务在身,不管能不能完成,总是不能这么简单就退却。
于是东君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就请贵客随我们走吧!”
“我觉得东皇太一是不是光教你们练阴阳术,忘了教你们多用用眼睛和脑子?”
眉毛一挑,方譬看向东君,有些好笑的说道:“你就没想过,为什么这女人从来不在我面前炫耀武力?”
“!”
快!
这一剑极致的快!
甚至自己连内息都没来得及调动,直接就被木剑抵住了咽喉,完全不可能有反抗的余地。
就像眼花的那一瞬间,这柄木剑就从自己面前凭空出现了一样。
而且,湘君夫妻,和那一对少司命此刻没有半点动作。
除去他们眼瞎之外,只有一个解释,他们已经身不由己了。
对于东君来说,这已经不是打击不打击的问题,这是还能不能坚持自己三观的问题。
作为阴阳家的东君,她敢说自己见过的高手不胜其数,但除了那些隐世不出,没有碰面机会的老怪物之外,她还真没有输过多少人。
虽说东皇太一神秘莫测,每次面对都会让东君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让人提不起反抗的念头。
但眼前这个男人不同,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没从这个男人身上察觉到任何压迫感。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异常,那就是这个男人体内,那旺盛的生机令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