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谢瑾安一边嘟囔一边看着车库上排的车牌号。
车停利索了,谢瑾安又戳了戳高墨说,“墨姐,到了!车钥匙给你,我回家了!”
“姐?墨姐?”谢瑾安又戳了戳高墨,见她没反应,自己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又坐回了车里,拿了件衣服给高墨盖上,自己刷起手机来。
“兄弟在哪?急救!”电话那头人发过来信息。
谢瑾安翻了翻白眼,打了几个字说,“没空!我姐睡觉呢!我怕她有危险!”
“你姐?睡觉?”信息那头一个黑人问号,“跟你有什么关系!”
“就是上回过肩摔你那个姐!她工作一天太累了,就歇一歇,我这旁边当个护花使者!”
“就你那个暴力姐姐?你小子重色轻友!”
“色个屁!那是我姐,你信不信她把你解剖了!你自己玩吧!”谢瑾安一条消息过去。
黑人问号发来,“美女法医?上周三咱学校医学院上午第三节 的解剖课是你姐上的?”
“不知道,不过她确实在咱们学校代了一个礼拜的课!你不会说上次你昏倒我去医务室扒拉你那次,你在解剖课上昏的?”
“我看八九不离十,你知道在医学院看个病多难,我要是晚醒一会儿,就得被做人体实验了!我都有医学院恐惧症了!”
“那我看不一定,我姐他就光教法医学!不太可能!”谢瑾安打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高墨终于醒了,谢瑾安把钥匙一给,转身就下了车,开了辆共享单车就溜了。
高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