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臧白心头一悸,紧接胸膛的悸动膨胀开,变成了蠢蠢欲动。他两条胳膊都搭在林泊川肩膀,拉着他缓缓靠近。
林泊川顺着他的力,一条腿跪在床沿,双手撑在他两侧,这种暧昧的姿势,让他不由得口干舌燥。
他后颈的伤口缝线已经拆了,一并拆下的还有纱布。为了保护结上的痂,还贴着伤口敷贴。
臧白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敷贴,在结痂的地方来回轻划。指尖的力度唤醒了那些正在生长的嫩肉,酥痒夹着微小的痛感,慢慢扩散开来,变成一阵接一阵的酥麻,让林泊川从指尖麻到了头皮。
“……伤真的好了吗?”
林泊川不由咽了口唾沫:“好了。”
“还疼不疼?”
“不疼。”
臧白双手捧着他的脸,把他拉到自己脸侧,热腾腾的呼吸钻进他耳朵里:“那是不是可以做了?”
林泊川喉头滑动,“嗯”了一声。
“鞋子脱了,到床上来……”
……
当林泊川再次拿起手机,上边有无数个未接通的电话。他再看看外边,天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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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