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泊川难以启齿:“……是易感期。”
“Alpha易感期?”
“是。”
“抑制剂没用?”
林泊川摇头。
医生顿时明了,眉头皱起:“头一回吗?”
“不是,第二次。”
医生眉毛都拧在了一块儿,跟着摇头:“你这情况还是要去做个全面检查。Alpha异常易感期,头一回还能看看,因为百分之八十经历异常易感期的Alpha一辈子就只会遇到一次,剩下百分之二十持续性异常易感期的,不加干预,就只会越来越严重。”
和医生聊完回到房间,臧白就问:“医生说什么了吗?”
林泊川就把医生刚那一番话和臧白说了:“我想等你好些,你陪我回海城看看。”
“好。”
臧白听到这话也松了口气,只要林泊川的易感期不异常发作,他就不会有那么迫切的标记需要,或许他就能继续瞒下去。
能瞒几时算几时,只要林泊川还爱他,必然不会逼迫他。这么说可能有些异想天开,但说不定一辈子就瞒过去了呢。
这么想的时候,臧白也会觉得自己无耻。但他这小半辈子,大部分时间都在颠沛流离和寄人篱下中度过。只有这两年,才摆脱了毫无立锥之地的过往,有人支撑有人爱,再也不是孤立无援的一个人,他想要紧紧抓住这种真实的幸福的强烈愿望超过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