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泊川抬起脸,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鬓发,脸红得像是喝醉了酒。他眼神迷离,喉头不停地吞咽着,张嘴说话时,副齿分泌的信息素顺着嘴角淌出来,滴落到裤子上。臧白顺着那不断滴落的液体,注意到他一塌糊涂的下半身。
“我,我可能,快要,忍不住了……”不停的吞咽使他说话只能断断续续,残留的理智让他为自己的样子感到抱歉,“这次好像,比上次更,更强烈一些……臧白……你再快点……”
他用了所有意志力来克制住自己去触碰对方的冲动,因为他一旦碰到了,他敢肯定自己再也停不下来,而他们现在正在高速路上。
他的难忍臧白看在眼里,心里焦躁不由得提高速度。
但是再快也至少还需要一个小时,看他现在这样恐怕忍不到了。
路牌标识五公里外就有一个下道口,也不知道是去什么地方,臧白直接下了道。再开出去两公里,发现这是一片水果种植区。道路两边都是果树,这时节,桃花开得像一片片粉色的雾。
为了方便运输,果林和果林之间也有修了车道,臧白选了一处茂密的林子,就把车子开进这片粉色的海洋深处。
他停车关窗开空调一气呵成,话要说出口,还是有些难为情。
“那什么,我们就在这儿先……”臧白咽咽口水,桃色的红晕也从脖子蔓延到他脸上,“……先做一次吧。”
林泊川扑向他,无法止住的信息素像按住猎物时唾液从利齿间滴答落下的饿狼,凶狠地几乎是撕扯地剥臧白的衣服,仿佛剥掉这层外壳,就要把人拆吃入腹。
这次易感期前所未有的猛烈,让林泊川用尽理智也无法克制住他这样狂躁野蛮的动作,可究竟还是人,并没有真的变成野兽。尚存的理智让他愧疚羞耻,他撕扯着臧白,却一遍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