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摘了钉子,抬起来还是痛……”说着林泊川示范把手抬起来,抬到齐胸的位置就装模作样地皱眉咋舌。
臧白没好气接过领带,没等他站起来,林泊川提了提裤腿蹲跪在臧白面前。
他双手竖起衣领,手指带着领带穿过后颈,不忘嘱咐:“手没好全,晚上少喝酒。”
“知道了。”
“别光是嘴巴知道。”说着他拿过领带夹,把系好的领带别到衬衫上,拍拍林泊川的胸膛,示意他系好了。
“我叫了小豪和立辉,他们会帮我挡酒。”
林泊川非但没有起身,而是掀开宽松的衣摆,把脸拱进衣服里边,贴着那层薄薄的肚皮上。臧白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外推。但那颗不断往上的头顶得臧白不断往后仰:“别疯了……痒……嘶……”臧白闷哼两声,推拒的力气骤然小了不少。
他过去就顶不住林泊川的蛮力,现在更不行,只能好言劝道:“你晚上还有饭局,别让人专等你……”
林泊川也不回答,只贴着胸膛往下亲,亲到小腹不动了,把脸埋臧白腿间,急促地喘气。
湿热的气息透过一层薄薄的棉布扑到肌肤上,臧白不由得夹紧腿,全身此起彼伏地窜着鸡皮疙瘩,又紧张又羞耻,白皙的皮肤被一阵阵春潮催得嫣红。
“林泊川,你……”